曼美君近期留意了网络上写得较好的文章,来源于“铅笔道”一篇文章,而读者们先看此文章,我们后续分析一下初创者的智慧,我们分析一下,这种商业模式是否可行,是创业者对此项目的误判还是实际上这个项目的商业逻辑是行不通的,我们抛砖引玉地畅谈着,细说着。
而曼美君近期也为初创者提供“文化衫”“团体衫”的设计和生产服务,为了更好地为创业者提供宣传,同时也喜欢分享更多的创业好故事。
以下为“铅笔道原文”
微信流量大势已去,让寄生其中的广告平台几乎无钱可赚。本文所述三大案例,不到两年时间,两家撤离。平台亡,生态何以为继?
口碑街,去年年初成立,本是一个广告撮合平台,根据广告主的需求,为其对接相应自媒体。
但匹配过程低效,难免人工干预,匹配周期长,服务周期长。2个月前,他决定放弃,公司更名“视频帮”。在他看来,自己找到了更好的生意。
同样撤离的还有微指数创始人施襄。撮合业务(商城展示自媒体标价)只运营了半年,他便于今年年初将其放弃(不再推广)。在施襄看来,这个事儿不但效率低,利润也低。
仅剩云堆创始人张国鸿仍在坚守。他认为,低效低利问题并非无从下手,只需找到一种合适的撮合方式,前提是昂贵的投入。他采用滴滴模式撮合交易,广告主按单个阅读自主定价,博主自主抢单。
技术投入约1000万元后,云堆已实现人工智能匹配、对接交易,无需人工干预,但业务陷入亏损,月成交几百万元。
张国鸿将这条赛道比作“一条街上开了一溜的水果店”,竞争惨烈。但基于自己的业务模式,他对未来持乐观态度。
微信广告生意,有人卷起铺盖,有人磨刀霍霍。面对微信广告撮合平台这块蛋糕,后来者还要举起刀叉吗?
注: 徐小萌、施襄和张国鸿已确认相关数据无误。全文未经创始人审阅,由铅笔道记者根据各方采访录音独立撰写,内容仅供参考。
口碑街扎进的是自媒体精准营销领域,但主要阵地是微信。创始人徐小萌原以为,匹配广告主与媒体能形成网络效应,边际效率能够递增。(详见铅笔道此前报道《融资280万 他抹掉10000自媒体读者的马赛克 为其匹配广告主 每周成交30万》)
然而,他的创业实践证明,事实并未如此。微信广告生态的封闭,让他梦想破灭。他朝着目标迈进,却发现难以提升的效率,始终是一只拦路虎。
2015年年初,他成立公司,平台一端对接广告主,另一端为自媒体人(微信公众号为主),通过匹配双方交易,从中赚取佣金。
他以为,利用技术可以实现自动化的精准匹配。如此,只要有足够多的广告主和自媒体,平台便能像机器一样高效运作。
他把广告主的需求陈列,放至口碑街网站,自媒体人像买东西一样,挑选自己合适的广告主,最终按效果付费(比如一个阅读3毛)。
结果发现,这一匹配过程长至3~5天。起步阶段,由于自媒体数量少(约为300个),所谓的“匹配”只能靠人工完成。运营人员沟通广告主的需求,找到比较合适的通知他们来接订单。
第一个广告主,服务周期长达2个月。“给了1500元预算,平台为其对接了10几个自媒体,最终花费2个多月,才完成客户要求的流量。”
他也曾尝试改变这种低效现状,但未达期待。去年下半年,他开始调整产品。
一方面,缩短客户服务周期。为了集中推广流量,只选择“腰部以上”的自媒体;不再按效果付费,而是根据自媒体以往的影响力定价。
另一方面,缩短自媒体与客户的匹配周期。利用技术挖掘自媒体更多维度的数据,让广告主能看到粉丝阅读时的浏览器、机型等数据。
但致命的原因,因微信封闭的生态,获取的数据有限,能做的事情很少,导致低效。问题不止于此,徐小萌表示,即便自动匹配精准度达到80%,剩余的流程还是需要人工完成。
广告主端需要销售人员介入,了解客户的方案需求,匹配相应的自媒体后,自媒体人常常不能主动接单,需要运营人员通知。
4月时,全程下来,撮合一单需要1~2天(9月份最快提升到半天),四名运营人员每天完成总单量几单至几十单不等。“自媒体与平台之间的粘性低(自媒体对平台没有忠诚度),人工参与的效率难以提升,博主不及时回应、客户反馈慢等,都会影响效果。”
徐小萌总结,单纯做微信广告撮合平台的话,不是技术驱动,而是销售运营驱动,效率不高,边际成本也不是递减的。今年4月,“口碑街”入驻的自媒体数量约10000个,广告主约50个,每周的成交额约30万。
他觉得微信流量大势已去,进入了下半场。订阅号整体阅读率已经从15%~20%下降到1%~3%,而广告价格却高得越来越离谱,效果却越来越差。
显然,这并不是他渴望扎根的领域。今年10月底,他暂停口碑街,正式更名为“视频帮”,产品为视频上传工具。在他眼里,这是一个更好的战场。
在徐小萌对微信这块阵地开始动摇时,施襄早已撤离,态度决绝。他表示,这个行当费时费力赚钱少。
◆ 施襄是一枚90后
2015年4月,施襄创办了微指数,业务之一为广告交易商城(撮合平台),模式与口碑街类似,平台显示自媒体的定价,根据广告主的需求匹配相应的自媒体。
商城刚上线时(7月),施襄觉得效果还可以。一天成交几单,单价约1万元,平台从中抽佣10%。每天流水5~10万,收入5000~10000元。
之后,其他业务(大客户定制服务、会员等)增长明显,而商城业务却是一副老样子:截至年初,日收入依然5000元左右。“平时每天7~8单,国庆、双11等节日前夕会有小高潮,约有几十单。”
不仅订单少,而且利润低:撮合一单广告赚一千块。而搞定一个大客户,每月收入上百万。“运营撮合平台费时费力赚钱少,不划算,这个钱大家不稀罕赚。”
薄利的现状,让他不再主动推广商城业务。“就放在那里,几乎算放弃了。”那时,平台参与交易的活跃微信公众号账号3000个,总数1万个。
施襄认为,广告撮合平台适用于微博,但对微信价值并不大。微博广告单价低,广告主一次可能要投放几十几百个账号,由于信息不透明,需要平台参与提高效率。微信广告单价虽更高,但广告主一次投放的自媒体个数却不多(通常10个左右)。
与徐小萌观点趋同,他也认为低效难以解决——就算平台撮合成功,仍需要人工沟通。“经常出现广告主已经下单了,找不到博主接单。博主爸爸都很高冷,大号每天的广告位有限,你不买会有其他人买,给钱人家也不要的。”
在他看来,“智能匹配是个伪命题”,对技术要求高。“把封闭的数据拿出来互做匹配,技术难度和做今日头条一样高。有这技术就去做今日头条了,干嘛做这种不赚钱的事儿。”
如今,由于个人原因,施襄已将未知数的大部分股份套现,已投入垂直媒体创业中。
他个人觉得,微信广告撮合平台,未来可能是微播易一家独大的局面。提及后来者的进入机会,他笑了笑,说,不要来送死了。
尽管如此,行业中也不乏乐观的坚守者,云堆创始人张国鸿便是其一。他认为,低效的撮合方式并非不可改变,但是需要付出昂贵的成本。这与施襄的观点不谋而合,智能匹配对技术要求很高。
◆ 云堆创始人张国鸿
云堆的撮合业务比微指数晚了1个月。他试图通过“滴滴打车“模式匹配双方:广告主按单个阅读自主定价(0.2~1.2元不等),然后定下推广阅读总量以及接单媒体属性,提交后,系统会将订单推送给所有与之匹配的自媒体,自媒体自主抢单,最终结算方式:按照实际完成的阅读量*单价。
匹配推送的先后顺序由算法模型决定。“根据广告主的诉求,匹配度最高的优先推送抢单,然后依次推送,直到达到广告主的传播量为止。”
由此,云堆对接的自媒体范围更广,以长尾流量居多,数量约有10万个。而行业内大多数平台只服务头部流量——排名靠前的几千个自媒体。
张国鸿表示,该模式成本很高,投入回报周期长,很少有人这么做。最大的投入为技术,云堆为此已耗费约一千万元,如建立数据中心,实时跟踪、分析自媒体的各种数据,包括阅读量、内容是否为原创、是否有评论、识别虚假阅读等。
他介绍,目前,云堆已能实现人工智能匹配、对接交易。前几日,一个广告主发布了预算为5万的广告,系统根据广告主需求,在20分钟内为其匹配并完成接单的自媒体数量177个。张强调,对于传统的买卖账号的方式来说,这样的工作量将投入两个员工且花费至少3个工作日才能完成。
前文所述的人工干预问题,也得到了较好解决:博主大概率会来接单。“那些广告位接满的可能不会,但那些明天还没接到的总会来,第一个不抢单,第二个不抢……第10万个还不抢么?”
总体而言,在高投入的情况下,云堆现每月成交额约几百万(具体数字对方不透露),服务的广告主累计5000家左右,活跃的自媒体每月接单10~20单,但整体业务一直处于亏损状态。
张国鸿认为微信大势仍在。虽然单个账号的阅读量下降,但整体流量并没有呈现颓势,仍处于增长之中。“原来只有300万个账号,现在是2000多万个账号来瓜分流量。”
前段时间,他们针对500万个微信公众号做过一次分析。结果显示,整体流量增速为5%~10%之间;打开率普遍下降,由原来的10%降至5%。
但同样,张国鸿认为机会并不算多。常见的广告撮合平台(自媒体标价)不要再进了,“一条街上已经开了一溜的水果店,卖水果的就那么多,竞争肯定很惨烈”。
曼美君评点:
1.这种商业模式是可行的,毕竟广告主需要广告,而微信公众号也需要推广。
2.而倒闭两个平台均因为人力成本过高,沟通成本过高导致,所以说,云堆智能匹配模式是最佳选择,只要坚持便有希望。
3.但是这种商业模式有点类似于O to O的商业模式,故如何能够提高平台粘性,让更多的智能匹配,更多的广告主和公众号提高效率地匹配,估计广告主与自媒体都不会在乎这一点费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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